沈霜梨的动作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不知好歹。
毕竟一个有钱少爷,一个在澜宫工作的打工人,谁看了都会在心里嘀咕一句不知好歹。
周铮家里公司有个项目想要跟谢家合作,但谢家看不上他们,于是周铮的爸爸就喊周铮多跟谢京鹤来往。
现在这个场面显然是巴结谢京鹤的好机会。
周铮讥诮地出声道,“装什么清高?谢少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啧啧啧,膝盖上都有淤青了,昨晚在男人腿下跪很久了吧。”
谢京鹤当即抡起面前的酒瓶,朝着周铮的脑袋砸了过去,动作狠厉迅速,空气中席卷起一阵风。
伴着一声清脆恐怖的声响,酒瓶裂开,玻璃碎片往四周炸开,酒水混杂着血水淅淅沥沥地从周铮的脑袋上落下来。
谢京鹤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他妈想死啊。”
沈霜梨吓得身体一抖,猛然转头看向声源处。
谢京鹤顿了下,侧眸看了眼沈霜梨,“吓到了?”
结实手臂搂过沈霜梨的腰肢,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而沈霜梨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任由谢京鹤的动作。
沈霜梨紧紧地攥着手,似是压抑什么,“没有。”
但谢京鹤能感受到她紧绷发抖的身体,眉心蹙起。
她对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很敏感,像是有应激反应?
周铮迅速跪倒在地,顾不上脑袋的剧烈疼痛,双手合十求饶:“谢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京鹤命令:“跪远点。”
周铮迅速跪远,跪在了离谢京鹤最远的位置。
回神过来的时候,沈霜梨站起来,但腰肢上箍着的手臂又将她搂回去。
小腿被一只灼热宽大的手握住,滚烫温度渡过来,烫得沈霜梨颤栗,下意识地挣扎。
低沉嗓音传入耳畔,“别动。”
谢京鹤低头认真查看她膝盖上的淤青,询问:“怎么弄的?”
沈霜梨看了眼膝盖上的淤青,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估计是某个瞬间撞到桌子了,“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谢京鹤“啧”了声,“真娇。”
他贴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