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忠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把在场的人都惊到了。
翎羽有些难堪,正要解释,南不晚沉着脸挡在她面前。
“卫叔叔,翎羽之前是,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自由身了,以前无可奈何,但这不是她的错,你的反应太大了。”
卫忠怒目圆睁,这怎么可以?一个青楼女子怎么能与皇子住在一起?这要是以后登上皇位了,那些史官描述殿下过往时将会如何批判?
“不行!我不同意!青楼女子如此身份怎么可以跟你们住在一块?”
此话一出,众人皆变了脸色,吴清远见情况不对,上前抓住他的胳膊给他使眼色,但卫忠还是觉得这样不妥,一脸不忿。
此时南不晚脸色彻底沉下来了,她知道翎羽的身份以后难免被人诟病,但不能第一天重获自由,就在家里被人指着鼻子拿身份说教。
“卫叔叔,我敬你是清远的长辈对你客气,但翎羽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在她重获新生的第一天就说这样的话。”
卫忠还想说什么,但吴清远拉住他的手格外用力,他只好偃旗息鼓退到一边。
本来南不晚花了这么长时间,费了这么多心思把翎羽从拈花楼里接出来,心里是很开心的,又恰逢过年,双喜临门的好日子她本不想影响心情。
但这个卫忠真是……有点过于多管闲事了。
南不晚还有些气愤,吴清远只好在中间讲和。
看着吴清远左右为难的样子,南不晚也不想继续僵持下去,于是缓和了脸色,让吴清远把翎羽的行李搬到她的房间去。
卫忠听到南不晚居然让他金尊玉贵的大皇子替一个青楼女子搬行李时,整个人更不好了。
他指着南不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焦躁地走来走去,在接触到吴清远眼神后又气急败坏地叹口气,然后一拍桌子安静坐在一旁,心里对南不晚的评价大打折扣。
见他终于消停了,吴清远也松了一口气,对着翎羽抱歉笑笑,领着她去了南不晚特意给她准备的房间。
卫忠独自坐在那里气鼓鼓,南不晚看他那样也没有了交流的欲望,转身跟阿宝说话去了。
南衡将这些看在眼里,冷笑一声。
别的地方他不敢说,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