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偏偏花茎上的刺被拔的干干净净。
他的手上伤痕交错,把手里的花塞进了她的手里,他满意的歪着脑袋,弯起眉眼,唇角也跟着弯弯,“渺渺,好看。”
也不知道是说的花好看,还是人好看。
夏渺抿紧了唇,猛然间抬起手,看样子是想揍他,可是她的手落下时,却很轻很轻,就好似是抚摸过了他的面容。
“你是笨蛋吗?我早就说让你不要去了,你偏要去,这下好了,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付婪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似的,他向来都喜欢和夏渺对着干,可是夏渺一旦有了真生气的模样时,他又会成为胆子小的那个人。
夏渺看他这懦弱怕事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但最终她也只是牵上了他的手,“回家!”
付婪遍体鳞伤,按理来说,他应该被送到医院去做个检查,但不知为何,夏渺只是自己去药店买了一堆的药,然后带着他回到了公寓里,关起门,犹如是有意与外界隔绝。
付婪被强迫性的压在了沙发上坐好,接着,他的衣服被女孩强硬的拖了下来,他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了强烈的光芒,贴心自觉的伸出手,钻进了夏渺的裙摆之下,刚摸到小布料要拽下来时,夏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老实点!”
付婪有些委屈的问:“渺渺,不做吗?”
“你身体都要散架了,能做什么?”
少年嘀咕,“那里又没有散架。”
夏渺:“付婪!”
他“哦”了一声,慢吞吞的收回了手。
夏渺脱掉他的衣服,可不是为了拉着他鬼混的,而是为了给他清洗伤口,再好上药,他身上的伤痕实在是太多,比起刚才她见到他的第一眼时只觉得触目惊心,短短时间里,一部分伤痕竟然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
她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了他后背处的一道伤痕,真实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她的幻觉。
付婪觉得痒,想动又怕夏渺骂自己,所以不敢动,他只能压抑着自己,身体发抖,竟是宛若在忍受难以忍受的酷刑。
夏渺给他抹药的手一顿,“我弄疼你了吗?”
付婪眨眨眼,抬起头看她,“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