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帝倒是没有直接和他对峙,他知道只是一味的讲道理,并不会说服任何人。
能够说服他人的只有实力。
而他也没有打算要说服段谋。
“段谋,我们再打个赌如何?”皇帝笑着看向了段谋。
段谋听到皇帝要和他打赌,就想到了第一次他跟着萧浮争时,这人就和他打了一个赌。
就赌他能不能让云水的百姓过上好日子,后来萧浮争赢了。
所以段谋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而这次他不信皇帝还会赢,准确点来说是他不相信许相思。
“好,臣就和皇上打这个赌。如果皇后可以服众,臣自此唯皇后马首是瞻。若皇上输了,也还请皇上以后不要让皇后参政。”
皇帝合上折子,放在一旁,笑了笑:“一言为定。”
当萧浮争把这个赌约告诉许相思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面上却是平静地问:“你要让我监国?”
萧浮争点点头:“朕交给谁都不放心,唯有你,朕最放心。”
许相思默了下来,“若我只会纸上谈兵,让你输了这个赌约,你该如何?”
萧浮争的身子一斜,就闲适地靠在小榻旁。
“输了这个赌约的人可不是我。”他扬笑看着她。
闻言,许相思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如果她没能让朝堂上那些人服众,输得便是她不能再干政。
这对萧浮争没有影响,受影响的人是她。
萧浮争看了许相思一眼,说道:“既然是我教的学生,自然不会差。毕竟我压的可是你赢。”
他用略带轻松的语气说道,语罢,便将一样东西放在桌子上。
许相思低眸一看,是那支蝴蝶簪子。
她欲要伸手拿走,却被萧浮争给拦着。
“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拦着。”
萧浮争微微坐起身,他和许相思面对面地坐着,眸光深切地望着她。
“就凭这上面沾过我的血。”他理直气壮地说。
许相思蹙眉,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可下一秒,萧浮争话锋一转:“你既然敢拿簪子刺我,那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