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柳眉微蹙,饱满的胸脯也随之微微起伏,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这慕容复,当真如此小心谨慎,连你也信不过?”
阿朱苦笑道:“公子爷心思深沉,女儿也不敢妄自揣测。”
两人正低声密语,却不曾注意到,一道身影正如同无头苍蝇般,在附近花树丛中乱转,口中还念念有词。
“语嫣姑娘,语嫣姑娘,你在哪里啊?”
正是那情中花痴段誉。
段誉在花树迷阵中转了半天,早已是晕头转向,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焦急之色,只想尽快找到王语嫣。
他胡乱转悠,竟是误打误撞,朝着阿朱和阮星竹所在之处而来。
阮星竹和阿朱听到动静,连忙止住话头,循声望去,只见段誉衣衫上粘满花草树叶,满头大汗,正朝着她们这边走来。
段誉也看到了阿朱和阮星竹,顿时眼睛一亮,他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的人,连忙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两位姐姐,小生段誉,乃是大理段氏世子,在此迷路,不知两位姐姐可否为小生指点迷津?”
段誉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在阿朱和阮星竹身上来回扫视,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阮星竹身上时,更是如同被磁石吸引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阮星竹那贴身水靠所展现的妖娆风韵,是他从未见过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仅仅是看上一眼,就让他心头一荡,暗道这燕子坞果然是美人如云,就连婢女和仆妇,都如此艳丽多姿。
阿朱见段誉衣衫凌乱,举止轻浮,心中便有些厌恶,正要开口拒绝,
阮星竹却是美眸流转,如同发现了有价值的猎物一般,忽然认出了段誉酷似其母的脸庞,顿时脸色一变,一股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头。
“大理段氏世子?莫非,你就是那刀白凤的儿子?”阮星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碴,语气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与方才的妩媚酥软判若两人。
段誉被阮星竹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讷讷道:“正是,家母正是刀白凤,不知姐姐如何得知?”
阮星竹闻言,更是怒火中烧,美眸中几乎要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