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可能是被石头磕破了脑袋,鲜血顺着额头不停地淌到脸上。手上的猎枪也不知道甩到哪去了,和我一样躺在路边站不起来。
和他一起来的那伙人以及和尚、黑子拼命地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王烨也带着一群人正往我这边赶来。
脑袋一阵紧过一阵的眩晕让我觉得自己好困,那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似的,睁也睁不开,神智也跟着变得模糊起来。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开始浑浑噩噩地做着梦。
梦里,我骑着马不停飞奔着,脚下的路很颠簸,每次我要从马上 掉下来时,都有人把我又扶回到马背上。
我也能感觉到有人想把我从睡梦中叫醒,那想叫醒我的人有黑子,也有王烨,可每次我都在快要醒过来的时候,又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袋上方挂着的吊瓶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药水。
我些茫然地看着四周,一张张我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有黑子、和尚、王烨,还有山哥。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也记不起发生过什么事,就觉得浑身异常的疲惫,以至于,我再次把眼睛给闭上。
“天哥、天哥!”黑子惊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再次把眼睛睁开,下意识地就要起身。
结果,一阵剧痛从我的腿上传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光着下半身,整条右腿都缠着纱布。
强烈的刺痛猛地就让我想起,之前我和黑子遭到过强子暗算的经历。
我下意识地就喊道:“黑子,黑子怎么样了?”
“天哥,我没事,我没事。”黑子听到我喊声后,像个孩子似地一下子就扑在我身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他突然就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对着窗外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一边抽泣一边在嘴里说道:“老天爷,谢谢你了。黑子说话算数,给你磕头了。”
屋子里的人在看到黑子那虔诚的举动后无不动容。
王烨走到黑子跟前把黑子搀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用着虚弱的声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