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这份委屈他一定会为她讨回来。
但沈洛妍打断他的话,声音很平静:“你能离我远点吗?作为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的前妻,还要因为你受这种无妄之灾,窦娥都没有我冤。”
她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平复情绪:“我今年估计是犯太岁,各种倒霉的事都有我的一份,你要是再离我这么近,我怕我活不过今年。”
薄昕御面沉如水的盯着她:“这事你也怪我?”
他根本都没跟陈琴晴那女人说过什么话,知道陈父打的主意后,连两家合作的事他都拒绝了。
沈洛妍不说话,她现在实在没有跟他争论的心思。
烫伤的痛就够她烦的了,伤的还是她看得跟命一样重要的手。
“沈洛妍,你讲点道理,伤你的人是陈琴晴,你不怪她,反倒给我甩脸子?那聂施民和秦赫逸做的事,我是不是也要算你头上?”
沈洛妍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捏了捏眉心,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随时都要崩溃爆发:“是,所以为了他们不再伤害到你,你离我远点。”
薄昕御:“……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什么陈琴晴,什么犯太岁,不过就是想让我离你远点。”
沈洛妍恼了,也不管还痛不痛了,直接关了水转身就走。
服务生正好拿着烫伤膏过来,沈洛妍看也没看一眼,径直离开了。
薄昕御一把接过来,从钱包里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他。
大厅里,陈琴晴已经不在了,被撞翻的饮品台也收拾好了。
沈洛妍步伐迈的很快,走到门口时被寒风一吹,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还没有拿,她的脚步一顿,想着是折回去,还是直接去车里。
就这片刻的功夫,薄昕御已经从后面跟了过来,不顾她的抗拒挣扎,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
他对着江叔报了个地址。
沈洛妍不记得他在那一处有房产,估计是最近买的,但两人已经离婚了,他买不买房子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皱眉道:“我开了车,你放我下去。”
“把车钥匙给江叔,他明天来帮你把车开回去,”薄昕御借着头顶的灯光,仔细阅读了烫伤膏的用法用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