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孔融的刘虞,不明所以的拿来一看。
“什么?劳动改造,十年?破天,这是何意?”
此言一出,一众主考官纷纷愕然看向刘昊。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虽然此时可能还没有劳动改造这个词汇,但意思很清显,等于同流放发配。
“你怎可如此对待天下文人?他们何罪之有?要落得流放之境地?”
“癌,你可不要乱说,流放是流放,劳改是劳改,寡人这是在帮助矫正天下文人。”
“此举与流放何异?简直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
刘昊:
“子曰,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人无诚而无交,心无诚而无品,”
“是天下文人要与寡人相赌的,究竟是谁有辱斯文,你大可以打开那口箱子看看,”
“不过在此之前,诸位是不是该先履行完应尽的职责,再论其它?”
郑玄:“你身为安乐王,一言一行皆与帝室相连,如此行事,就不怕被天下人唾弃吗?以至于使帝室蒙羞!”
刘昊把电子喇叭放到嘴边。
“郑公若这样说的话,寡人就不得不与天下文人,不好生说道说道了,”
“子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干万重活,明天下理,”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昔日孔圣学富五车,年入五旬,仍不辞劳苦,周游列国十四载,”
“教化列国,终成一代圣人,而反观尔等,口口声声,言必称子曰孟曰,”
“实则早已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天下难道只是刘姓之天下吗?”
“大汉难道不是与天下士子文人,共治天下吗?”
“难道还有非文人士子,在治理这大汉天下吗?”
“尔等看看现如今的天下,被天下文人给治理成何等样貌了?”
“诚然,这并非在场列位之罪,都是尔等的父辈祖辈们所治理的,”
“也正因如此,尔等也难辞其咎!尔等难道想步父辈之后尘吗?”
“正因如此,寡人不惜赌上全部身家,与天下文人做一次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