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命人,先把刘备请进来,这才回去换身行头,罩上铁面。
出来时,刘备已经在大帐里喝了半天茶水。
“哎呀呀,玄德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可想死洒家啦。”
洒家是个什么鬼?
刘备立刻把茶杯一放,转而一脸怨气。
质问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到处辱我名声?”
刘昊知道,这货肯定不是来问罪的,他没那么傻。
这是一种谈判技巧,上来先从心理上压你一头,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获得更大的收益。
“嗯?玄德兄何出此言呀?”
“我且问你,先前于冀州借粮,你打的谁的名号?”
“我替你借粮,自然要打你的名号,我好心好意,替你四处宣扬仁德信义之名,你不谢我,反而责怪起我来了?莫不是后悔当初决定?想重新履约?然后索要那一半的钱粮?”
刘备现在很难再有所作为,想要创业,最快的捷径就是再次找到铁面司令,借他之力。
钱粮对他来说是小事,根本不可能重拾旧债,还要背负5亿违约金。
他深知,那笔债,如果在自己手里,是必须要还的,还的人虽然不一定是正经债主,八成是这狡诈之人。
债在他手里,他却不需要还,否则当初就借不出来,而且刚刚打赢了冀州军。
“区区一点钱粮而已,何足挂齿,备岂是那在意身外之物之人?”
“哦?那玄德兄此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给刘备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孤身一人,闯进别人的大营里,兴师问罪。
“非也,你我不过合作交易而已,哪来的罪,又哪里来的其它。”
“这么说,是想再次合作交易喽?”
“然也。”
严格来说,上一次,并不能怪此人,是自己草木皆兵了,导致出现后面一系列不可预知的问题。
而且,当下太过落魄,被自己人吓跑的名声,已经传扬出去。
这令他十分窘迫,想投奔谁,别人都不肯收留
想要重新挽回颓势,就只能找他重新合作。
刘昊自然不可能像上次一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