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谢时予和涂山玖回了老宅。
路上,涂山玖主动和谢时予说了关于路泽远的爷爷被害的凶手,就是路泽远他爹。
谢时予也是有些意外的。
不过,他想了一下,听说路泽远的父亲路诚从小就不思进取,只喜欢酒色。
路老爷子知道自己这号算是练废了,所以选择了路泽远的妈妈,一个才华被身世压制的女人作为儿媳妇,想着看能不能牵制住路诚。
但很显然并没有。
后来路泽远的妈妈红颜薄命,得了急性白血病去世。
现在别看路诚在公司是总裁职位,但众所周知,其实他手里没有什么实权,只是挂名。
公司的所有决策,都要通过路老爷子这个董事长,路诚的签字一律无效,项目上的事情更是不允许他插手半分。
这让路诚在圈子里被各家教育孩子时,都当成了反面教材,成了一个‘笑话’。
这么多年了,他们路家内部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矛盾。
积攒到今日成了怨和恨,才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
谢时予感叹,“不知道路泽远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件事。”
涂山玖看向窗外,路灯下被拉长的树影在飞速倒退,或明或暗。
光下是影,灯下是黑,她垂眸,不再向外看,低声说了一句:“他能的,人生必经之路,过后便是豁然开朗,如获新生。”
这两天,涂山玖没什么事,闲着在家跟谢老爷子下围棋,要么就是教他们打太极消遣时间。
哦对了,还有打狗旦。
不过今天她没去,因为接连几天每天一顿毒打,已经彻底把道上这位二郎神给打服了。
按照涂山玖说的要求,全都整改。
暗门子的那些事情也全都不做了,帮派彻底解散,开始做起了正经生意。
对此,狗胜表示太满意了,顺便还把涂山徒给贬低了一番,说他被涂山玖这个孙女给埋在沙子里了。
中午的时候,接到了白聿发来的消息,说明天他回南城,想请她这个救命恩人吃个饭,顺便给她介绍一单生意。
涂山玖应下了。
老客户介绍新客户这是常事儿,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