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身份身家,为她花过些钱,施展过些手段,再朝她招了招手,轻飘飘的说了句:

    “我可能真的很喜欢你吧。”

    显而易见的渣男话术,连句准话的没有。

    她偏偏贴了上去,一开始在他各个酒店的总统套房,后来在他的一些私人住所,再后来甚至在公司顶层,他的办公室后的休息室,有时候主动,有时候半推半就,有时候不情不愿但强颜欢笑……

    总之她做了他的情妇,花他的钱,刷他的卡,利用他的人脉给自己捞好处。

    也受他的管教,承接他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两人一起在夜里排遣孤独。

    有时候江月觉得他可能“真的”有点喜欢她。

    但更多时候觉得他不过把她当成一个玩意,毕竟江月真的听到过周颂年跟李建洲谈论自己。

    李建洲让他别玩得太过,问他:“你这样把墨挽置于何地?一起长大的交情,没必要把女孩子的脸放地下踩。”

    周颂年很冷漠,他一直是这样的人,最起码下了床是这样:“家族联姻,大家都是这样,墨挽要是有意见,可以直接跟我提,如果她在外面有人,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我也不会计较。”

    “开放式婚姻?”

    李建洲嗤笑一声:“你倒是够先进,希望别双标,自己开放,让太太守贞。”

    周颂年摇了摇头:“我没那么下贱,十几年感情,我很尊重……”

    李建洲又压低声音:“外面那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