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让人联想到栀子,铃兰,或者一颗香而嫩的脆桃。

    周颂年就是被她这张脸给骗了。

    实际上她就是个蝎子精,嘴巴像淬了毒,有的是力气跟手段,嘴上要骂他,指甲要挠他,但凡能抬起腿,她百分百要下死力想踹死他。

    但她倒在那里,完全在他掌控之中的模样,依旧是可怜而动人的。

    “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父亲吗?”

    周颂年莫名涌起恶意,他捏着她的下巴尖儿,不许她偏头躲避,逼她不得不自下而上地直视他。

    “好孩子,这么多年,你叫我daddy的时候难道还少吗?”

    艹(一种植物)

    江月骂了句脏话,下一刻就被周颂年打了一下屁股。

    “不许说脏话!”

    “凭什么?”

    江月气红了脸:“你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就骂你了!”

    她连着骂了好几句,周颂年也不惯着她,一连打了好几下,江月立刻闭了嘴,红着眼瞪他,咬着唇半哭不哭。

    不算疼,主要是屈辱。

    “你这是家暴。”

    周颂年冷笑:“那你去告我吧,记得对着警察掀裙子,让他们给你验伤。”

    “日你……”

    ——先人。

    话音未落,就被紧接而来的巴掌打碎了。

    江月沉默之后,周颂年反而得意了,居高临下地看她,耀武扬威似的。

    她感觉臀部那块被人安抚般揉了好几下,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手段,周颂年用惯了,江月以前很吃这套,现在腻烦得很。

    “你跟他断了,以前那些事既往不咎。”

    周颂年冷声说,他的手倒很热,裙摆不知不觉被他掀到腰下一点。

    他蛇一般伸进去揉她。

    热而烫,周颂年压在她身上,江月大腿那块像是敲着一块沉而重的烙铁。

    周颂年眯着眼,似笑非笑,语气轻如呢喃:“真喜欢你穿裙子,下次穿黑色的长裙好不好,裙摆像是白色铃兰花苞的那条。”

    还下次呢。

    他可真会做梦。

    江月嗤笑一声:“周颂年你少对着我精虫上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