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萄州高升到景州,已经不是市委书记了,天天闲得跟鱼似的,怎么会太累了?
干什么干得这么累?!
蒋宥然心里有鬼,也不便多作解释。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班的点儿,他直接去了男科医院,找同学庄少平去。
庄少平是蒋宥然老乡,高中同学。
见了老同学,俩人寒暄了几句,庄少平就问:
“老蒋,你这个大官,天天得忙大事呢,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啊?”
蒋宥然本来想撒个谎,说有个同事,这方面有问题,托我来问问。
可又觉得这谎撒得有些低级。
试想,男人太监了,几乎就是一种耻辱,瞒还瞒不住,谁脑子进水了,跟别人说?!
“少平,你也不是外人,就不瞒你了。”
蒋宥然左右瞅瞅,办公室里也没有其他医生,这才低声说:
“我也不怕你笑话,前些天,中午午休时,乔莎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居然想要那个事……”
庄少平“噗嗤”笑了,打趣道:
“哎哟,这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呀。那你就给嫂子呗。”
蒋宥然佯作不高兴,说:
“你还有幸灾乐祸的心情!问题是,不正那个着嘛,他妈的,有人敲门!”
“噢,谁呀?干嘛呢?”
“我只得披衣而起,开了门,一看,把我气坏啦!是个推销保健品的!”
“噢,是够讨厌的,搅了你和嫂子的好事!你不买就是了,别生那么大气啊。”
“可问题是,确实气坏了!”
庄少平听得云里雾里,问他:
“什么意思啊?”
蒋宥然羞红了老脸,解释道:
“那个器,坏了。这么一惊吓,嘚,后来,与你嫂子办不成事了。”
庄少平笑得捂住了肚子:
“噢,老兄,我终于听明白了,硬着等变成了等着硬,也不见效,对吧?”
蒋宥然点了点头:
“要不,怎么会来医院找你呢。给我检查检查,开点什么药?”
庄少平这才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