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驾着车,懊悔地说:
“这事儿都怪我,如果不理睬那家伙,就不会有这事儿了。”
几个人心情沉重,都没接腔。
司马又自言自语道:
“或者,我亲自上,也没有威哥的那个身手,那个倒霉蛋也不会摔出那么远,当然也就不会断了肋骨……”
欧阳扭过脸,杏眼圆睁,打断了他的话:
“别婆婆妈妈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司马只得闭了嘴。
车内再次陷入沉闷的气氛。
半个钟头后,他们来到福祥大酒店。
进到一个小包间,几个人随便坐了。
司马见几人都没有兴致,就主动拿起平板哎派,七七八八点了一大桌菜。
事已至此,杨威只得强打起精神,说:
“孙老师,我已经与警察无缘了,今天就喝点吧?”
这话确实很伤感。
孙伟哲点了点头,说:
“行,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司马立刻站起身,说:
“我爸的车上有酒,我下去一趟。”
不一会儿,司马提了两瓶景州大曲进来。
景州大曲,是当地的名酒。
司马把车钥匙丢给欧阳,说:
“欧阳,走时候你开车吧,我也陪威哥一醉方休。”
杨威让服务员拿来三个大茶杯。
他拧开一瓶酒,注满了三茶杯,一瓶酒恰好倒了个精光。
杨威动情地说:
“孙老师,谢谢三年多来对我的教导。我辜负了老师的期望……”
孙伟哲制止住,说:
“别再说了,喝酒吧,一切尽在酒中!”
三个人端起了杯子。
欧阳以茶代酒。
孙伟哲与司马喝了三分之一。
杨威“咚咚咚”就下去了一半。
他还要喝下去,被司马一把夺下来茶杯,说:
“威哥,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不能这么喝啊,菜还没上来呢。”
孙伟哲也劝道:
“是啊,借酒浇愁愁更愁,喝酒不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