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五百字)
杨威昏昏沉沉中醒来,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揉开惺忪的睡眼,自己睡在一张大红色的圆床上。
后来,他才知道,这叫水床。
他搬开嫱姐的手臂,呼地折起了身。
嫱姐正睡得死猪一般沉,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什么牌子的红酒,后劲他妈的这么大,大半瓶就喝得晕晕乎乎。
淋浴间以后发生的事,恍若一场春秋大梦。
自己是怎么进到卧室里来的呢?
脑子似乎断了片。
管他娘的,自己怎么进来的,现在得赶紧走吧。
逃离!
想到这里,杨威噌地下地。
他到淋浴间找到衣服,慌乱中穿上。
又到会客厅披挂上外套,拿起头盔。
他蹑手蹑脚,轻轻开了门,闪身到了走廊上,又轻轻把门带上,长长舒出一口气。
杨威三步并作两步,下了电梯,逃之夭夭。
……
而此时此刻,邢玉嫱睁开了双眼。
睡得死沉,那只是假象。
杨威挪开她胳膊的一瞬间,她已经醒了。
但是,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正所谓,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醒来,俩人如何面对?
不是更尴尬吗?
这个阳光帅气的小鲜肉,这样离去,更体面一些。
真没想到,到了这个年龄,他居然还是个雏儿!
在当今的社会,这简直比大熊猫还难找啊。
怎么看出来的?
切!还用看吗?
那拙笨的样子,就是个“我怕修啊别吻我”的新司机嘛。
自己也算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了。
可是,今晚还真算是开了眼。
哦,不,准确地说,是开了感。
感受的感!
刺激感的感!
百感交集的感!
跟着感觉走的感!
那滋味,怎么说呢?
太他妈的爽了。
嫱姐顿时想起了某个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