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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具体的,你也不必问了,但我确实知道。”
“不,我不是问你是怎么知道他进去的,而是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死不了呢?”
“噢,因为鲍丹检举揭发了别人,具有重大立功表现,大概率是死缓,或者无期徒刑,总之,可以保命的。”
白洁手按着胸口,长长舒出一口气:
“谢谢杨先生,给我吐露这么重要的消息。”
“你客气了,这没什么。”
“对了,杨先生,今天我约你来,是想讨教一个问题。”
“你说。”
“上次,你让我看了那段视频,鲍丹与一个女人在一起吃饭那个,你还说,随后他们进了酒店的房间?”
“是的,事实的确如此。”
“那么,进了房间之后呢?”
“白女士,这之后,我就没办法跟踪了,而且,也没法和你联系,让你去捉奸在床。我提醒一下,那是在福山,而不是景州!”
“杨先生,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想问一下,据你看来,他们进了房间,是去做床上运动了呢?还是交易毒品?”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见杨威没吭声,白洁又说:
“你毕竟跟踪这样的人多了。你认为,那个女人,是毒贩呢?还是鲍丹的相好?”
杨威只得说:
“据我的判断,应该是毒贩!”
“何以见得呢?”
“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鲍丹在福山期间,只有和这个女的接触,相当神秘,大概率是在交易毒品。当时,我也被蒙骗了。还是到景州以后,才发现鲍丹涉毒。”
“哦……”
“另外,景州与福山,相隔千山万水。鲍丹去福山进一次货,大约间隔多少时间呢?”
“短则三四个月,长的时候,大半年吧。”
“白女士,假设这女人是鲍丹的相好,俩人间隔这么长时间才偷一次情,这样的出轨,闻所未闻,也太感天动地了吧?”
看来,鲍丹并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这时候,白洁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