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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这一次,玩过火了,雷鸣一个多月也不来电了。
不过,白洁也没好意思主动与他联系。
雷鸣的电话,恰到好处,及时破了冰。
白洁幽怨地说: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还能记起来我啊?”
“怎么可能呢?我不是回去过年了嘛。刚回来没几天,这不给你跑着事吗?”
这话听着耳熟,白洁就很疑惑,问:
“给我跑事?给我跑什么事?”
“切!不还是鲍丹的事嘛。这两天,终于有了点眉目,这才给你打电话啊。”
“哦……”
“宝贝儿,电话上一两句说不清,当面详细跟你说吧。”
俩人就约定,晚上还在雷鸣的住处见面。
挂断电话,白洁心里挺高兴的。
鲍丹进去之后,她一个人孤枕难眠,寂寞难耐,正空虚着呢。
晚饭,还是在熟悉的轻音乐中拉开了序幕。
俩人开了瓶红酒,边吃边聊。
“雷哥,你可能不知道,鲍丹的案子已经判了,就别再找人了。”
雷鸣撇了撇嘴角,说:
“女人呢,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判决之后,就不用跑关系了吗?”
白洁还真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就等着下文。
“我打听过了,鲍丹被判了无期,对吧?”
白洁点了点头。
“我还打听过了,如果他表现的好,咱呢,在外面做做工作,过两年,就可以改判为十五年到二十年的有期徒刑,明白了吧?”
“噢……是这样啊。”
对法律上的事,白洁确实不懂。
“所以呢,我从仙州回来以后,就没闲着,一直在找人。”
白洁心里话,忽悠,你接着忽悠。
“雷哥,你又找了省人大的蒋主任吧?”
“宝贝儿,你听,你就不懂求人办事的潜规则。”
“怎么啦?”
“刚刚求过人家一次,哪能再去求第二次呢?”
“嗯,你说的也对。那这次,找的是谁?”
“肯定得找大官呀。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