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缉毒警与毒贩的妻子劈腿,一旦传出去,还不让其他支队笑掉大牙?!
司马就急切地问,刘硕呢?
刘硕?大概还在医院护理那个黄梅呗。
同事们说,自从脱了警服,刘硕没再回来过。
去护理黄梅,是石支队的命令!
其实,也不仅仅是支队长的命令。
不把人家伺候好,就不仅仅是脱警服就了事的。
人家黄梅是可以接着搞他的,可以把他搞到牢里去的呀。
司马听得心“噗通”直跳,就问,那现在这个黄梅还打算告吗?
同事们说,还不错,可能是念旧情,也可能是刘硕伺候得很贴心,总之,人家总算高抬贵手,不再告了。
司马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到肚子里。
在支队里忙活完,到了下班的点儿,司马就跟刘硕联系。
电话中,司马告诉刘硕,自己刚从西莞回来,问他在哪里,是不是在医院?想见见面。
刘硕黯然地说,黄梅已经出院了,在宋宫小区,你往宋宫小区这边来吧。
说完,刘硕把小区的位置,发给了司马。
司马到了宋宫小区,在附近找个小酒馆,点了两荤两素四个菜。
过了半个钟头,大约七点多的时候,刘硕来了。
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刘硕消瘦了许多,像变了个人似的。
司马倒上酒,不知怎么安慰才好,只得说:
“师兄,我都听说了。看开些,来,喝一杯吧?”
刘硕一把按下司马的手,说:
“司马,穿这身警服不容易,你还有禁酒令这道紧箍咒,就以茶代酒吧。”
司马只好端起了茶杯,陪着刘硕喝。
刘硕一仰脖,一口就干了,放下杯,问道:
“没见到匡顺吗?”
司马摇了摇头:
“也许,他根本就没去西莞。师兄,她,我说的是黄梅,恢复得怎么样了?”
刘硕夹了一口菜说:
“刚出院没几天,生活上还不太能自理。我没办法,只得跟了过来照顾他。”
想起同事们说的话,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