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边下楼,试着拨打贾帅的电话,这一次,居然通了。
“威哥,你找我?”
“啊,终于通啦!你死到哪里去了?”
“我刚开机,看到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正要回过去呢。”
“少废话!你在哪里呢?”
“刚回景州,在我的画廊呢。”
哎哟,这他妈的怎么两岔了。
啥都别说了,回景州吧。
下午,三点多,回到景州,杨威来到艺术小镇。
率真画廊果然开了门。
二十来天没开门,灰尘满地,贾帅正在收拾。
杨威气呼呼地进了门,说:
“可算逮住了你小子!”
贾帅放下手中的工具,说:
“威哥,急冲冲地找我,有什么事吗?”
“走,去画室里说!”
进了画室,贾帅给杨威泡了杯茶。
贾帅穿了个短体恤,下身穿了个大裤头,人也胖了一圈。
他的胳膊和腿上的水疱已经结了痂。
杨威狐疑地盯着贾帅,足足有三分钟。
贾帅被盯毛了,心虚着问:
“哥,你别拿这眼光看我,刀子似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威冷笑一声,说:
“发生什么事了?这你得问自己啊。你去仙州,干嘛去了?”
“治病啊!这不是刚出院回来嘛。”
“老实说,你得了什么病?”
“天疱疮!浑身疼得我直叫妈呀。”
“天疱疮?”
关于天疱疮,杨威没听说过,就问:
“天疱疮是什么病?”
贾帅指了指胳膊和腿上的痂,说:
“就是水疱,疼痛难忍,属于自身免疫系统出了问题。”
“只是腿上与胳膊上有水疱吗?”
“哪里呀,浑身到处都是,你看!”
贾帅掀起t恤,原地转身一圈。
果然,前胸后背上,都是刚刚结的新痂。
贾帅又不好意思指了指裤裆,说:
“不瞒杨哥你,连那上面都有,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