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就不给!
他本就不想参与。
沈怀谦气呼呼地起身,到底有所顾忌,并没走远,而是让柏仲另沏了茶来,就在茶室外间守着。
里间说话声隐隐约约,越是听不清越是抓心挠肺。
身体便诚实地往里靠,再靠,直到贴到门板上。
柏仲瞧着,“……”
就觉得他家大公子和少夫人,在过一种很新颖的日子。
无人能理解,又觉得很合理的那种。
茶室,顾宴清有些不自在。
“少夫人,这,这合适吗?”
姚珍珠笑了笑:“那我们长话短说。银子我可以借,但需顾公子帮我做些事情。”
顾宴清被她这么直接的态度,弄得一愣。
“不知少夫人需要我做什么?”
姚珍珠轻抿了口茶,平静道:“回到镇南军,做我们的内应。”
内应?
我们?
谁们?
……
北州。
姚玉珠和祈白被丢进了炼药池。
池中漆黑粘稠的药液翻涌着,表面浮着一层幽绿的荧光,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卵在蠕动。
冰冷的雾气从池底渗出,触到皮肤的瞬间便如针扎般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虫正顺着毛孔往里钻。
姚玉珠的指尖刚碰到药液,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直窜脊背——那不是普通的冷,而是一种带着腐朽气息的阴寒,像是死人的手从地狱深处伸出来,攥紧了她的骨髓。
池底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某种多足生物在爬行。
偶尔有细长的黑影从药液中一闪而过,快得像是错觉,却让人毛骨悚然。
祈白低声道:“别动……”
可已经晚了。
姚玉珠的脚踝突然被什么缠住——那东西滑腻冰冷,像蛇,又像某种虫类的触须,猛地一拽!她整个人瞬间被拉入池中,黑稠的药液灌进口鼻,腥苦至极,而更可怕的是,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她的衣领,缓缓爬向她的后颈……
下一刻,一双手撑住她的腰,将她举出池面。
姚玉珠得到呼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