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大春等人返回船舱,之前不知飞去哪里的灵羽,也重新落在了船头,把头埋在翅膀下面继续睡起觉来。
徐云东又将张长行和灵羽做了一番介绍,说明了此次下山的原委,从陈一青的口中也对今晚的这些水匪,有了一些了解。
原来这个匪首叫做陈敢,他父亲当年也是在这码头上讨饭吃的一名混混,后来在一次帮派械斗中丢了性命,他也就失去了去向,那年他还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没想到过去了四十多年,也就是在年前,这陈敢又突然回到了这沽来城,还带回来两个兄弟。
也不知这些年他在外面经历了什么,竟有了一身不俗的修为,就连他的两个兄弟也是个中高手,回来不久,三人便强势镇压了本地的群英会,成了这一段水域的最大帮派。
这半年来,码头附近的河面上,已发生过好几起夺人财货的事情,这令雷司衙门的司正非常愤怒。所以这些时日,陈一青一直带人在码头附近蹲守,没想到今天这么好的机会,竟还是让他给跑了。
听完陈一青的讲述,徐云东道:“凭沽来城风司衙门的实力,很难将其归案,还是上报风雷院吧。”
陈一青知道他们没人是筑基修士的对手,便从善如流,决定明日就据实上报。
第二天张大春命人在城内采买了不少补给用品,接近午时才又重新起锚南下。是夜,云帆三人齐聚一室,张长行拿出那把云帆得自河底的短剑,上面的泥沙早已清理干净。只是这把剑也不知在河底泥沙中沉寂了多少年,原本包裹剑鞘的皮子早已腐烂,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木质。而此剑的剑格剑柄以及剑首,皆布满了铜锈,竟然均为青铜所制,明显是一把上了年头的古器。
徐云东端详了一会儿道:“这个剑鞘似乎不是原配,其木质历久而不腐,当真是难得,从工艺上看,应该也是出自后世的名家之手。”
云帆一用力将短剑抽了出来,用干布擦拭去剑身上残留的污渍,竟然依旧光可鉴人,靠近剑格处还有两个古拙的铭文。
不想徐云东居然识得,随口便道了出来:“轻吕?”
张长行惊讶道:“轻吕?击之以轻吕,斩之以黄钺,这难道是武王当年用过的那把轻吕?”
云帆看看师兄又看看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