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程宇还是头一回打人打得这么爽。
更不用说,打得还是一位战国名将了。
“这廉颇到底喝了多少酒?浑身一股酒臭味。”
“这货,刚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了吗?”程宇一边看着趴在地上的廉颇,一边撑着下巴暗暗思忖。
喝酒?撒泼?中年?竖子三寸舌?
“这货,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了蔺相如吧?”
“蔺相如能有我这么帅吗?”程宇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
廉颇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持续的疼痛让他逐渐找回了些许理智。
做梦,对!
我一定是在做梦!
这一定是我喝太多了,做了一个极为真实的梦。
不然怎么会从自家屋内一眨眼的功夫跑到一个山脚的庄园下了。
可恶啊,该死的蔺相如在现实里压我一头还不够,在梦里居然还揍我一顿。
廉颇索性摆烂,躺在地上,心中反复念叨着这只是一场梦,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按说以自己曾在军中蝉联格斗第一的身手,哪怕自己如今被酒色所伤,状态有所下滑,但他也敢说没人可以把他打成这样。
因为往上数,比他地位高的,都打不过他。
往下数,比他地位低的,如今谁敢打他。
他偷偷抬眼,瞧见程宇正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他的一切想法。
“这个小子,看似文弱,却有着如此惊人的力量,自己在他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廉颇有些心惊。
程宇见廉颇清醒的目光望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将军,现在可清醒些了?”
廉颇咬了咬牙,挣扎着坐起身来,双手撑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腻……腻究茎是河仁?为何会粗现在某梦哩?”因为嘴巴一块被程宇打得不轻,他说话都有些咬字不清了,而且每说一个字,脸部都在抽动。
这要是让亲信看到,岂不是会笑坏大牙。
嗯,还好,只是梦而已。
程宇瞧着廉颇这副模样,心中暗觉好笑,面上却依旧带着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