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呆坐在椅子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开口：“秦国竟能一统天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深深的忧虑，仿佛看到了赵国的未来被黑暗所笼罩。
程宇又播放了一个视频。
廉颇下意识地看去。
视频开始，他看到了一个老人正在一个学堂内给一群小孩讲话，开篇便是暴击。
“秦国的箭再强，可以破我们的城，灭我们的国，可亡不了赵国的字。”
廉颇的目光紧紧锁住屏幕，那老人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他的心坎上。
“哈哈哈哈，说得好！”
画面切换，赵国的城垣在秦军的攻势下摇摇欲坠，烟尘弥漫，百姓流离失所，哭声震天。
城墙上，数十名赵国孩童为了不被秦军俘虏，英勇跳下城墙。
廉颇的眼眶瞬间红了，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未觉。
“这些孩子……”他声音哽咽，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话语艰难地从齿间挤出。
视频里，孩子们稚嫩的身躯坠落，激起的尘土仿佛也在为赵国的悲壮命运而哀鸣。
视频最后是一张黑幕，但有声音在呐喊：“赵国，永远不降！”
廉颇猛地站起身，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胸膛剧烈起伏。
“没错，赵国永远不降！！”
廉颇毕竟是久经沙场、心理素质极高的大将，虽被视频内容深深震撼，情绪激动，但很快便强自镇定下来。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波澜，而后缓缓转身，看向正在一旁悠然品茶的程宇。
此时的程宇，一手端着茶杯，一手随意地翻看着一本关于学琴的书籍，神情惬意，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程先生，”廉颇拱手作揖，声音略微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坚毅，“恳请您告知廉颇，秦国究竟是如何一统六国的？我必须知晓，才能为赵国寻得一线生机。”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程宇，仿佛要从程宇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程宇放下手中的书，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