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萨看着眼前的百花圣君,言语间滴水不漏,对他更是冷嘲热讽,言行间不由的郑重了几分。
弱者的善意一文不值,强者的嘲讽却如同上好的蜜糖。
文殊菩萨竟然也是畏威不畏德的!
“多谢圣君关怀,贫僧此行,归期未定。
但是圣君,却可以决定贫僧这次外出时日的长短。”
百花羞闻言,也不言语,只是将头上的幕离拿了下来,顺手收了起来。
“菩萨这是何意?想我一介小小天神,哪里有能力决定菩萨的归期?”
百花羞佯装听不懂,她就是要他说出实话来。
文殊菩萨闻言先是喝了一口茶水,随即轻轻一笑。
“圣君谦虚了。
圣君的庙宇能在长安城和这东都里建立,就足以说明圣君的本事。
这可是观音菩萨的地界,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事来,足以说明一切了。
贫僧也不想兜圈子了,如来佛祖早就传来法旨。
这南瞻部洲向来只知道菩萨,却不认得佛祖。
本以为让一尊新佛镇守此地,不敢奢望他能取而代之,也必将如同地藏王菩萨一般,成为名义上的主人。
可惜啊,幽冥教主形同虚设,徒有主人之名,却无主人之权。
如今这金蝉佛祖,佛老特意为他赐下尊名,却不想他竟然还不如那地藏王。
一行五人,暂且不论,单单这金蝉,与我佛如来夙世因缘,佛老为他舍下多少恩慈?
却不知为何,如今竟然成了这般模样?
唯唯诺诺的性格暂且不论,竟然如此贪生怕死!”
百花羞听着眼前的菩萨,居然对着她大吐苦水,说着佛老座下二弟子的处处不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想是前缘太重,那一十四年记忆深刻。旃檀功德佛往日里无时无刻不战战兢兢,如今一朝脱困,还未转过心神吧!”
百花羞心想,也不看看这圣僧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对手,让他如何行事?他又敢如何?
若是真的惹到了人家观音菩萨,想那圣僧有几多能耐,能抗下菩萨的反击?
他能做到如今这样,已经用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