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又哭了,不哭啦,这老板娘忒不是东西了,怎么能把咱李大小姐惹哭呢,等会要她好看,快我给你擦擦,不然等会脸要泡肿了,哈哈。”
朱慈烺调笑一句,缓和下气氛,拿出自己的丝帕,给李姝擦了擦眼泪,倒是把李姝搞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了,幸亏天黑,也看不太清表情。
现在感觉羞意大浓的李姝,想将手抽出来,可是才一用劲儿,就被一股更大的劲儿抵消了,原来是朱慈烺拉着李姝的手,往下走去,准备亲自去码头边的台阶平台上看看怎么个事儿。
无奈,李姝只得忍着羞意,任凭朱慈烺拉着下去,心里再次侥幸的想到,还好是天黑,别人也看不到,至于贴身侍女晓月,断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愿。
朱慈烺一行下到下面的平台,这才看到,一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不对,应该是依旧美的动人心魄,只是脸上眼角仍旧生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皱纹的女子站在船头。
身段依旧妖娆,岁月的沉淀使得那股人妇的魅力更加显性,最好这口的朱慈烺立即微微一立,表示尊敬,差点把持不住,这女人,比青涩的少女,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种致命风情。
看着朱慈烺微微有些愣神,再看这老板娘穿的也是极具诱惑,有点像唐宋制的对襟抹胸,露出脖子下方大片的雪白,还能看到微微露出的沟壑。
李姝瞬间更气,吃味的骂了一句:“狐狸精。”然后赌气的将朱慈烺掐了一下,将手抽了回来。
略一愣神便回过神来的朱慈烺,看着李姝吃味赌气的样子,摇头失笑,这才看着老板娘的脸道:“在下朱妙宇,这位妈妈请了。”朱慈烺略一点头,报了名字,算是打了招呼了。
李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朱慈烺一眼,‘妈妈’是个什么鬼称呼啊,不应该叫夫人吗?
李贞丽原也是秦淮河的名妓,只是年华风逝,歌伎的青春更是短暂,往事如风,现在她经营这画舫,也算活的还算自在。
看着眼前这个目若星灿的栩栩少年,和旁边风华绝代的少女,李贞丽有些感慨,自己当年,也是不输这个绝色佳人的。
见朱慈烺只是微微点头示意,这算是极为无礼了,但她毕竟见多识广,再看这人的派头,后面随从侍女不少,想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