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丫头,事情就是如此,那灵芝汤咱家人都吃了,我和她娘都没事,怎会单单我儿中毒呢?”张为好捶着手说道。
陆梨略一思忖,回到张黄身边去,张黄的舌头发紫且有肿胀,眼下发青,气若游丝,只怕毒已入肺腑,要救他并非易事。她反复看过他手上的伤口,最终决定先用刀划开创面,剜去腐肉,再用药粉包裹住伤口,另外为他以银针刺穴,又刺破十指放血,紧接着对张为好说道:“张大叔,把他衣服解开,翻过去趴下。”
张大娘听了这话连忙上去拉了拉陆梨的袖子,说道:“梨丫头,虽说你与阿垚已成夫妇,可好歹男女有别,你……”
“少废话,到底要不要救你儿子?”陆梨瞪了她一眼,“医者面前哪有什么男女之别?”
张为好见了她恼怒的神色,连忙上前脱了张黄的衣服将他翻身趴在床上。
阿垚一脸好笑的看着陆梨,他站在一旁见张大娘一脸窘迫就说:“你们既然请她来治病,就不要干预她诊治,只管照做便是!”
张大娘见他气定神闲的盯着陆梨为张黄扎针,心想这阿垚也是个不正常的孩子,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呢?她本想唠叨两句,但看陆梨脾气不好,也不敢啰嗦,省得自家儿子救不活。
陆梨为张黄的背部、腹部及足三里,上巨虚等穴位一一施针,根据她捻针的轻重程度不同,张黄的脸色渐变,额上全是汗珠,随着她拔出他三阴交和公孙穴上的针后,张黄趴在床沿上呕了一口乌血出来。
张为好和张大娘吓了一跳,张大娘急着要上前,却听陆梨说:“张大娘,给他打热水过来。”
张大娘应了一句,急急忙忙往外跑,张为好见儿子吐了血,拉着阿垚的胳膊说:“这怎么吐出血了?陆梨她能医好张黄吗?”
“为好叔,陆梨她行的!”阿垚胸有成竹的对他说道。
张黄从昏迷中逐渐清醒过来,目光落在眼前的陆梨身上,见她喂自己吃了一粒丸药,他便五脏六腑都清爽不已。
陆梨用消毒棉擦去张黄手上的血,把被子盖在他身上,走到桌边来让阿垚写药方。
“张大叔,这个方子服用七日后,我再过来给他号脉开第二副方子。”陆梨说完脚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