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一事你无需担心。”顾清云哈哈一笑,又见桌上的菜品寡淡,当即传唤下人让厨房准备些美味佳肴呈上。
“多日不见,小弟又长高了。”顾朗笑着摸摸顾廷的头。
顾廷一脸嫌弃的挥开顾朗的手,说道:“大哥,莫要再摸廷儿的头了,廷儿该长不高了。”
他这话一出,惹的顾清云和顾朗哈哈大笑,顾朗便问:“咱们廷儿想长多高?”
顾廷想了想,嘿嘿一笑:“那自然是要比大哥哥还要高点!”
柳氏听他这话,面色一僵,当即走过去说道:“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呀,莫要瞎说。”
“母亲,不打紧,咱们廷儿就是该长得比哥哥还要高才是。”顾朗笑着打看顾廷,又见顾盼儿许久不来,就问:“今日盼儿怎么不在?”
说到这儿顾清云叹了一口气,“可别提了,这丫头又不知道哪儿疯去了。”
柳氏也给顾朗打眼色,示意顾清云正为此烦忧,顾朗当即就说:“想必盼儿是在某处与闺中密友相会给绊住了脚,父亲,咱们吃咱们的,明儿清晨,儿子还得回城门值守呢!”
“好好好,咱们今儿喝个尽兴。”顾清云说着与儿子又一番畅谈饮酒,直至天明方休。
陆梨等人在小月客栈留宿了一夜,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他们。
“我看你们兄妹二人眼下最好隐姓埋名,只怕你父母与兄长之死并没有那么简单。”药石子擦拭着从黑衣人身上拿下来的腰牌,上面闪闪亮亮的刻着“影卫”二字。
“神医,你这擦什么呢?”楚云樱凑过去看他擦的锃亮的腰牌,“影卫?好像在哪儿听过。”
“朝中凡有爵位的上至一品官员,下至四品,家中皆有影卫。”苏樾擦拭着手中的利剑,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朝廷的人怎么会到我们家去?”陆陶不解,“我爹只不过是陆家村的一个小小村长而已,总不该犯着那些大人物的什么事了,为何就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呢?”
陆梨坐在桌边不吱声,这一路走来时至今日,她竟觉得原先的一切恍若梦中,能让陆家与朝廷扯上关系的人就只有阿垚了,骧平侯府的小侯爷,她是时候找他问个清楚了。
“我要去汾州。”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