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至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是说,让我伺候怀着我丈夫私生子的妹妹?”
南至按照自己的理解,重新组织了语言。
话音刚落,南至就听到隔壁邻居门内细微的脚步声。
南至:.爱八卦,真是人的天性。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舒文斌沉着脸,呵斥道。
月窈可是这孽障的亲妹妹!
“月窈肚子里的,可是景逸唯一的血脉。”
张月娥也应和开口:“月窈说了,以后孩子生出来,就记在你名下,给你养老。”
南至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
“舒月窈勾引有妇之夫,生了孽障,还要我捏着鼻子认下,你们脑子里是进水了吗?”
曾经,南至不止一次怀疑过,舒文斌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放着她那端庄优秀的母亲不要,非要和张月娥滚上床。
这些年,更是为了张月娥母子,对她各种算计。
要不是为了那点少的可怜的父爱,她早就不忍了。
南至的眼神,透着冰冷:“我和顾景逸,已经准备离婚。要是不放心月窈肚子里的野种以后没人照顾,她大可以亲自上。”
南至可没忘了,上次在咖啡厅,舒月窈哀求她留在顾景逸身边。
那么心疼顾景逸,就让她亲自照顾吧。
“荒唐!”
舒文斌的眸底,飞快闪过一抹无措。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除了顾景逸,还有谁肯要你?
你妹妹和景逸,就是一时糊涂。你就不能大度些?”
张月娥心里也是这般想,但她是继母,只能委婉劝说:“南至,你和景逸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是月窈不好,我已经狠狠说过她了。
你放心,我替她向你保证,等她生下孩子,就离开海城,再不回来。”
“嗤——”
南至笑了。
看来,舒月窈没跟这两口子说咖啡厅的事啊。
明明只是笑,舒文斌和张月娥却感觉,面上像是被狠狠甩了几巴掌,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