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咧!”张建国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嘴里应声道。
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迈进了院子里,走上前来,挽起袖子,蹲下身去,熟练地开始帮忙拔起鸡毛来。
等拔完鸡毛,梁安把这些鸡毛就丢在院子里,吩咐张建国给鸡开膛破肚,把内脏给处理一下。
鸡脖子鸡翅膀鸡脚用来煲汤,鸡内脏用来爆炒,另外一半爆炒,一半做白切。
“建国,喊几个朋友,带上酒过来喝几杯!”梁安开口吩咐道。
“好的,三哥!”张建国应了声,忙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他就喊来了几个青年,年纪跟他差不多,也都是村里游手好闲的家伙,拎了两瓶米酒过来。
这酒是村里小作坊酿造,度数很低,后劲很足,多喝点完事后,到外边吹风,人就不知道倒那里睡不着了。
梁安招呼他们坐下来,拿了碗筷,倒上酒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他跟几人熟络了起来,勾肩搭背,如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在梁安的眼里,他们这几个人就是愣头青,几句奉承话下来,一个个飘飘然,敢为兄弟两肋插刀。
养父母梁大山和徐春花在地里听闻消息,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
刚回到院子里,就听见厨房里边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猜拳声。
看到院子里的鸡毛,徐春花那是眼睛发红,立马破口大骂了起来。
“天杀的小畜生,我的鸡呀!”她嗓门子很大,一嗓子下去,引来周围邻居们的探头查看。
“一回来就哭丧,死了老公还是死了亲儿子?”梁安朝外边破口大骂道。
饭桌上,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再吭声了,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他。
“别理她,喝酒!”梁安安慰众人,拿起酒碗,跟他们碰了一下,浅尝了一口。
刚放下酒碗,梁大山和徐春花就站在了门口,黑着脸看着他们这一桌子人。
那冰冷地目光,让张建国等人有些坐立不安,纷纷站起身来。
“滚,都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梁大山板着一张脸,怒吼道。
梁安可不惯着他,拿起酒碗就砸在了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