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抬眼看去,见一个七旬老头提着工具小跑过来,急忙上前打开院门把人放进来。
蛇佬进入院子,来到徐春花面前,拿着手电筒,借着泛黄灯光,仔细看了一下她脚踝处的伤口,说道:“这牙印是水蛇咬的,没有毒!”
“蛇爷,你没看错吧?”梁大山不放心地问道。
“我怎么会看错了,我被蛇咬没上千次也有几百次,哪会看走眼?”蛇佬听这话不高兴了,敢质疑他的专业性。
“蛇爷,你还是给我上点药,我不放心!”徐春花连忙说道。
“也行!我这里有治疗蛇毒的药酒,抹上就没事!”蛇佬说着,从兜里摸出一瓶药酒,倒出来给她擦了一下伤口。
“蛇爷,这蛇还在屋里,还请你帮忙处理一下!”梁大山连忙说道。
“好说好说!”蛇佬一口答应,反正那是收钱的活。
说完这话,他就戴上探照灯,提着工具进入了屋子里。
没一会儿功夫,他就从屋里提了两条水蛇出来,心情很是高兴。
为了打消徐春华的顾虑,蛇佬让水蛇在自己手臂上咬了一下,给她对比一下咬痕。
办完这事,蛇佬拿了二十块钱,高高兴兴地提着两条大水蛇回家了。
梁安见没热闹可看,也就继续躺回长条凳子上睡觉。
很快,厨房传来一阵声响,还有徐春花骂骂咧咧的声音,似是发现长条凳子都不见了踪影。
又或者发泄心中的情绪,反正梁大山和梁安都骂了一通,梁家十八代祖宗也没能幸免。
梁安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似乎这具身体感官,早已在徐春花日以继夜的打骂中形成了免疫了。
听见到这些脏话,他的心泛不起涟漪,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一觉还是睡到中午才起来。
梁安洗漱一番,没有进入厨房查看,出了院子,直接往张建国家里走去。
在张建国家里喝了两碗稀粥,便跟张建国聊天,询问昨晚让他们办的事如何了,顺便等着猪肉张上门。
众人昨晚都没喝醉,喝得差不多了而已。
梁安承诺他们办好这事,请他们吃一顿好的,酒管够,不醉不归。
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