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和梁辉两兄弟,在粪池里挣扎爬起来,满身都是粪水。
两人一上来,立马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把中午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张寡妇打量了这两人,看清楚他们的容貌,眉毛一挑,立马叉着腰骂了起来。
“你们两个天杀的畜生,敢爬墙根偷看老娘拉屎,从娘胎出来时没看够,回去扒你妈裤子看个够啊……”
这大嗓门,顿时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偏偏两人被梁安弄脱臼下巴,没办法争辩,着急之下,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村民们见他们这模样,只当他们被张寡妇骂得没法反驳。
谁让这老娘们骂得又脏又难听,而且骂得话还不重复。
梁辉和梁宇没口争辩,只能慌忙逃离这里。
张寡妇可不会放过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直接往梁大山家里走去。
有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不嫌事大,边起哄边跟着过去看热闹。
毕竟,张寡妇好久没骂人了,也不知道功力还如当年那般,还能把人骂得晕死过去不!
“走,兄弟们,咱们喝酒去!”梁安大手一挥,笑着说道。
一行人回到张建国的家里,整了几个下酒菜,打了一壶农村自酿的酒,又喝起了小酒来。
这次没有人来打扰,众人都喝得尽兴,一直到了晚上九点才散场。
梁安没有回梁家那破瓦屋,在张建国屋里挤一下,将就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之后,梁安让张建国骑着自行车,带着他到镇上,找猪肉张结算卖猪钱。
这年头治安不好,无论是镇上,还是村里偷抢的人不少。
梁安出门前,还是把菜刀别在腰间,遇到事情可以拿出来唬人。
两人来到镇上,直接到菜市场,找到猪肉张的肉摊子。
“兄弟来了!”猪肉张掏出烟盒来,给他们递了两根烟。
“张哥,我是来结算卖猪钱的!”梁安开门见山地说道。
“没问题!”猪肉张喊人帮忙看摊子,就带着他们往自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