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谁见了喊一声梁老板?
余安国没有犹豫,当即表示愿意跟着梁安干,并把名片给收了起来。
无论梁安是不是老板,凭借着他能借给自己六千块,哪怕白给他打工还清这欠款也行。
第二天,梁安就到住院部收费处给余安国老娘弄了一间单间病房,方便他们父子俩陪床。
余安国没有推拒,对梁安那是感激涕零,恨不得跪下来磕上三个响头。
单间病房里,哪怕是打地铺,也没有说什么,环境也更加安静,利于病人术后恢复。
经过几天的中医手段治疗,张建国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医生检查之后,开了一些药,便可以出院出家了。
给张建国办理出院之后,梁安特意又去跟余安国告别,约定年后在县城火车站碰面。
一行四人出了医院,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火车站。
省会火车站人流量很大,特别是临近年关,人更是人潮涌动。
这里也是治安最混乱的地方,也是无数打工人的噩梦之地,也是城市的法外之地。
稍微不留神,车票和钱藏在裤衩子里,也能被人悄无声息地摸去。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歹徒敢进行抢劫,偷盗,更敢对受害人动刀子,卖假票的随处可见,高价勒索也是家常便饭。
这里早已形成多股黑恶势力,每个过往的旅客,都是他们的猎物。
梁安一行四人,有两个长得很唬人,倒不会成为这些狂徒的目标。
这些玩意也是看人下菜,知道哪些能招惹,哪些人不能招惹。
进入火车站的候车厅,等待了一个钟头左右,开往源城的火车才到站。
这一次,梁安有钱了,没有再买坐票,直接买了卧铺票,可以舒舒服服地躺着。
到了站台上,梁安见识到了什么叫爬火车,不少人见车厢门挤满了人,干脆从火车窗户给爬进去,再让同伴递行李,然后同伴也从窗户爬进去。
“三哥,我好像看到几个熟脸孔!”张建国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不用管这些,咱们先上火车再说!”梁安招呼他往卧铺车厢的车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