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护法，你怎么看？”
见马怀空沉默不语，虞皇神情有些不虞，扭头看向对面的云千重。
很显然，他是想与云千重联手，一同对马怀空施压。
毕竟，三足鼎立，总要有挨打的一方。
云千重闻言，看了虞皇一眼，随即望向马怀空，淡淡说道：“龙脉是我神教教主所需之物，若是无法将其带回幽州，云某怕是不好同教主交代。若是马兄知道那阿古塔的下落，还请不吝相告。”
马怀空听到这话，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我知道两位认为是马某指使阿古塔盗走的龙脉，但我可以在此立誓……此事若是马某所为，将来必不得善终。”
虞皇见马怀空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迟疑。
按理来说，以马怀空的身份立下如此重誓，他不应该再有所怀疑。
可，龙脉事关大虞国运，他不敢赌。
就在两人沉默以对时，云千重忽然开口说道：“两位，你们说……那阿古塔会不会另有身份？”
“另有身份？”
虞皇与马怀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两位难道是忘了？除了我们三方势力以外，还有一个人自始至终未曾现身。”云千重看着两人，大有深意的说道。
马怀空闻及此言，顿时恍然，阴沉着脸说道：“云兄是指……天机子？”
“不错，正是此人。”云千重点了点头，又道：“他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说不定那阿古塔就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龙脉被盗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虞皇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若真是天机子所为，那此事就棘手了。此人行事向来神出鬼没，想要找到他绝非易事。”
马怀空也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天机子精通推演之道，若想躲藏……我们很难找到他的踪迹。”
“既然他主动露出了马脚，再想藏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云千重冷笑一声，显得很不以为然。
这是他的心里话，并非虚言。
因为阿古塔身上中了万禽门的千叶香，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消散的。
更何况，云千重自西域返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