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你我心知肚明。”
阮纯胡子一翘,“若非是你,我儿必不会罹此大难。”
“你要非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我知道,你今天来这么一出定不会是你的本意。儿子死了还要被人利用,是不是有一股怒气没地方撒?”
阮纯眼中精光一闪,根本不接茬,“任你巧舌如簧,老夫也要陛下给个说法。”
齐振蹲着不舒服,顺势坐下,双手搭在腿上,很是悠闲。
“说到陛下,英明神武、坚毅睿智,巾帼不让须眉。我敢说,大燕在陛下手中必然会强盛繁华。能在如此明君驾前效力是我等之福,必能随着陛下万古流芳。”
说到此,齐振目光炯炯,“我想阮大人能做到尚书高位定然眼光长远,屁股该坐在哪一边,不需要我这个年轻人来教你吧?”
阮纯微一沉吟,“陛下自然是千古明君,只是跟你行凶没有半点关系。”
齐振无奈的摆摆头,“你可知我刚才从哪里过来?”
阮纯瞪着他没有说话。
“将作监。”
齐振压低声音,“有人仿冒御用金牌,将作监脱不了干系。”
他今天大张旗鼓的去了将作监,消息肯定已经传开,阮纯早晚也会知道。
阮纯双眼微眯,“那又如何?”
“不如何?我如果没有记错,将作监归工部管辖吧?”
阮纯冷笑道:“老夫忠心可鉴日月,你难道还想栽赃陷害不成?”
齐振道:“非也,我只是想跟阮大人做笔交易。”
阮纯深深看了齐振一眼,半晌后道:“老夫不跟任何人做私下交易。”
齐振与阮纯对视半晌,忽然咧嘴一笑。
“阮大人果然有风骨,在下佩服。只是不知延寿巷那个小院里的三岁男童有没有风骨呢?”
此话一出,阮纯浑身就是一颤,伸手抓住齐振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你若敢……”
“哎,阮大人,淡定淡定。”
齐振把阮纯的手掰开,老头手劲儿还挺大。
这条消息是董倩查到的,那个小男孩就是阮纯养在外边的私生子。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