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痕,便会似见了夜叉吓着人。
他想着,赶紧在手襟处撕下一条布来,缠在脖子上,系好,他天真以为是自己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了,但为何,他皱了眉,不解疑惑。
那妇女立马拉过孩子,抱起,“好了好了,不哭了。”
安慰后,又忽然想到什么般,眼珠一转,睨了刘客情一眼,一指指向刘客情,“你是山上的灾星!”
说着,赶忙跑到屋里,连椅子都不拿了,埋怨道“都叫老钱莫给我选这宅了,他硬是要说什么无二之差,这下好了,这灾星跑到家门口了,真是晦气。”
用力合上了门,插好门栓。
刘客情赶忙走去,瞥着刺儿菜,点地梅,牵牛,被吸引,就各折一朵,折完就跑,路上行人,见他就跑,灾星,扫把星,丧门星说的都是他。
他跑着,踩过青苔阶路,到了廊桥,好像就能摆脱般。
廊桥口,四个妇女坐在椅子上,她们是村口无事八卦的人,都穿着衫,头上却戴着华胜和步摇,脖子上系香囊,淡胭脂,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人手佩玉环,一人手中抱一狸猫,一人脚下一只黄狗,还有一人舞一谱扇。见刘客情来了,赶忙招呼着,跑进了门,嘴里碎碎念着。
“哎,阿妹子,昨日的村中大神处出了巨响,你说……”抱狸猫的妇人。
“这可经不得乱说。”戴玉镯的妇人说。
“对啦,那刘东强怎的还没过来?”舞谱扇的妇人低语。
“谁知道呢,快走。”那黄狗狂吠着,那妇人走去,喊“走了,疯狗。”又双手叉腰,好似见了什么腌臜之物,对着刘客情翻了个白眼。
还要故意嘟囔着“村子要变天喽,灾星下山喽……”便拖着椅子进了院。
刘客情走到廊桥上,众人的话语终究是刺痛了他的心,他低着头,步步沉重,委屈地哭了,啜泣起来,又抹了抹眼泪,向着塔跑去。万事诸如桥下流水,流向可改,流势不变,人可改,念难移。
风吹过繁花起舞,绿草摇曳,银杏叶飞天,梧桐作沙响,飞燕还巢时,便至龙躈塔。
刘客情见着那背影,他就站那,双手拱在后面,依旧戴着面具,静静的,黑袍被风吹起,他仿佛也注意到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