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跟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兵长跑到了一栋破房楼内,房楼口贴了块张字画,写着∶守疆英勇,永叹战歌。这是这儿唯一看着较新的物品了。
“你们五个进了楼内,好生待着,我要去帮忙。”说罢,那兵长马不停蹄的冲战场奔去。
五人呆呆的在原地。
“天呐,刚来就遇到……”一位名叫小谭的同乡少年说。
“咱们还没上战场呢。”叫土蛙的说。
阿顺默默不语,但觉得有些害怕,妖族进攻不分时候。
说了几句,五人都默不作声,房内的墙壁也很破,有些昏暗,砖墙泥地,泥地都夯实了,却有些潮湿,除了一张床,一件放衣服的小箱,再也没有半点东西,从五人的寂寞一同空荡荡的回响。
……
“打完了,哟呵,辛苦各位啦。”
一位少年声音响起,那声音清清楚楚,分明在半空。
“哈,多谢涛公子了。”
“无妨无妨,今晚我再拿出一罐酒,好生喝一场,都要来哈。”
……
“你们可以出来了。”兵长跑到那房子来说。
五人齐刷刷的出了楼房。走了出来,外面一些兵卒累得弯着腰,却是笑着脱着战甲。
“你们五个日后由我来带,战友之间不分彼此,叫我李哥就行。”兵长也是笑着说。
“好。”
“李哥,怎么大家都这么高兴啊?”土蛙挠了挠头。
“哦,咱们这次一个弟兄都没死,当然高兴了,而且涛公子说今天晚上把他带来的最后一罐酒分了,弟兄们也是许久没尝过酒的滋味了。”李哥边说着,向那练武场走去,五人半懂不懂,反正悟出来,这酒在这战场上是个稀罕物。
刘客情回想起来,白丹沉说一般宗派每两年会派出一两个四重天修士坐镇关口,说不准是一是二,但于这些将士而言,能遇到一个负责任的修士是个天大的好运,但却很少有这样的修士,这涛公子倒是个好人。
……
“我现在教你们练武,自己把手上绑好铁甲,练习挥枪。”
“好。”
……
“好累啊,肌肉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