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客情,你住的偏僻,迟到,这是第一次,下次再迟到,你还修什么道?”
“对不起,师傅。”
“滚到座位上去。”
刘客情心中有点儿委屈,但既没有摆出什么脸色,也没有什么辩解。
一旁,几位新来的倒是欢喜,说的悄悄话。
“安静下来,今天继续学习刀法!”
“哎呦我去了,有病啊,天天学刀。”“让咱们雪刀塔好在一旁看着,嘴皮子都省了一半。”“哈哈哈。”……
“快点!”
“是!”
……
“抬起来,抬起来,是因为太早没吃饭的原因?”
“对喽。”“在那一楼吃饭,吃的还没拉的多。”“跟他说什么屁话,他又不抬。”……
又是小声的闲言碎语。
那周溪楼确实是懒,昨日还为人师表做做样子,今日直接搬个躺椅往那一躺,把靴子一脱,翘个二郎腿,在那晒太阳,充耳不闻窗外事。
“刘客情不错哈,值得表扬。”
“切,周溪楼不错哈,值得给他两巴掌。”“周溪楼不错哈,在太阳底下放臭屁。”“哈哈哈……”……
几人模仿着周溪楼的腔调,撅着嘴,小声在那模仿起来。
“呀,他在打鼾。”八人中有一人惊喜的说。
一位长得瘦瘦的同道人怂恿起刘客情,“哎,刘客情你上去对着他屁股打上一掌,看他会不会对你发火。”
刘客情一脸乖巧,呆呆的摇摇头,平静的说:“不了。”
“不要,等会儿拍下去,他蹦个屁出来,手都熏入味了。”
“哈哈哈。”
“笑什么呢?这么大声!”周溪楼忽然睁开眼,看向八人,只是瞪了一眼,又把身子一扭,鼾声连连,睡了去。
“南峰就这鬼样子,都没人愿意来。”“要不是咱们没那个条件,哼。”
“东峰这次可招了两百多人。”
“刘客情不是很有钱吗?还住单间。”
“切,他要有钱,还在南峰,还是说脑子坏掉了。”
“你去问?”
“算了,他半天蹦不出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