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耳朵聋了,是吧,老子叫你停!!!”
白马黑马方才停了下来。已是半夜,汇入大道,眼前几十人拦着。
“哼,总算抓到你了,刘客情,对吧?”为首的人恶狠狠的问道。
“不是,我不叫刘客情。”刘客情想都没想,回答道。
“不是刘客情,那就杀了吧!”为首的人听到后,不屑一顾。
“哦,我是刘客情。”刘客情又赶忙说。
“奶奶的,耍老子,是吧,到底是不是刘客情?”
“你们找刘客情有什么事?”白丹沉突然问道。
“关你什么屁事啊,反正不管,抓起来!”为首的人怒骂道,这人是个独眼狼,只有一只眼睛,一旁的是他手下。
不知道为何,这明明是半夜。正常人当是山路都有些看不清,第一次见如此多人拦在路口,不让通行。
刘客情也很疑惑,这是第七日夜晚,风很凉,夜很黑,月不明,笼黑云。眼前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何会这么多人拦在这儿。
刘客情慌张的看向白丹沉,白丹沉也无奈的摇摇头,跟眼前这些人斗,显然不会有半点好结果,只能将计就计。
两名糙汉粗鲁的将刘客情与白丹沉绑得起来,又将黑马牵走,那匹白马桀骜不驯,疯狂折腾,却仍被困住,困这白马的是一个拿着骨杖的老者,驼着背,身上一堆白骨,一块破布做披风,面容凶恶,他那杆骨杖往地上一敲,又连唱带跳的,念起了一些难听的咒语:哆咩哟哒……
地里瞬间冒出一张黑网,紧紧捆住那白马无法折腾。
……
“奶奶的,给老子醒醒,冷水泼不死你,妈的,你当这是供你睡觉的地方!”
耳畔一顿臭骂,铁锁链滑动的声音,叮叮作响,刘客情缓缓睁开眼,自己身上都被浸湿了,他的衣服被浸湿,很不自在,四肢被铁铐绑起来,剑筪消失不见。
“这……”刘客情嘴里呜呜起身,抬头看去,一个长得很高壮的糙汉,长着黑色的鬓毛,死死的盯着他。
眼前是铁栏,细而密,这是牢房。
“老大说还不能动你,你给老子死过来。”那名糙汉拎着刘客情的铁锁,一脚踹向刘客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