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但有的还是传了个文学世家,这是不可否认的,何况这里头,你所看见的世界里,一个个墨水秀字,一个个山水鸟虫之画,没有什么触动,是很难的。
只是到了第七层楼。
一块块细绳记着纸卷,一张张纸像飘起的轻纱,又似仙女飞袖,刚好在这层楼的高处,供人仰望,整处看来,真像翻开一本书,一页一页,散在空中,那一刻的感觉,怕是难有为文学者,不心潮澎湃。
与外头截然不同,你仰望新的一片夜空,白纸才是夜空的底色,而一个个墨水字,就是漫天星辰。
“我去,这写了多少呀?”吴真谛虽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但仍被眼前景象惊叹,其实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法家修士,只是思想不是诗书之绪。
“这……确实啊。”
刘客情仰去,自己也不禁驻足于此。
周围不少文人兴奋的手拿所题之诗,交给一旁的人,贴在这上头,留个来此印记,剩下的所有人,都是痴痴的看着。
只是突然间,刘客情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方向是向上层,来此之人,即使是自己与吴真谛这种求物者,也不至于如此着急。
“哎!干嘛呢?!上头不准进去!!!”
管理这第七层楼的人大喊一声。
刘客情和吴真谛齐齐望去,那人跑得很快,是个普通人,从他的穿着来看,绝对是一个穷乡僻壤来的人,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
那通往第八层的楼梯,被两位壮汉拦着,二人所持一根锁链,眼神凶狠,那根锁链拦在过道口。
那位狂奔的男子,看着年轻,十六七岁,被那两位拦着,不过他像疯了般,喘着粗气,已经累的说不清话,只感觉他张嘴发出来的都是痛苦的的哀嚎,撕心裂肺。
刘客情听到声音,与当云峰宗对自己处刑之时,一模一样,痛苦又无力。
那位男子长的瘦,力气自然也小,他张着嘴像哭,不断地往前推,想推开两位壮汉,但怎么也推不动,他崩溃的跪在地上大哭,然后紧接着磕头。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你让我进去……”
那两位壮汉一脸冷漠,只是望向远处那位管事,管事眼神凶狠,望向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