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面上的情绪有些茫然:
“你真的,明白吗……”
与此同时,在浴室门彻底关上后,云述脸上的温柔笑容顿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厌恶和憎恨:“该死该死该死……”
“哈。”因池眠在而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的,那只待在云述后脑勺上的,与其有着一模一样昳丽容颜的脸扭曲了一瞬,眸中的嫉妒如有实质,口中尽是极尽的怨毒诅咒,
“你才最该死!!赝品赝品赝品!!凭什么就你可以亲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可以抱他亲吻他了!!可现在却得和你一起死!!凭什么凭什么!!!”
“呵。”云述凉凉的勾了勾唇,面上满是讽刺与憎恶,“没有我,你连见都无法见到他,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
“就是因为你我才不得不离开,你才是最该死的!!”
后脑勺的那张脸不乐意了,开始不停的咒骂他,但云述却丝毫没有在意。
他只是,慢慢的走向了门口,在他走向门口的那一刹那,门外仿佛也若有所觉似的,轻轻响起了一道短促的门铃声。
“咔哒。”
在房门打开后,门内的光亮顿时倾泻而出,照在了门外站着的那个与云述一模一样的少年身上。
门外的云述缓缓勾了勾猩红的唇瓣,笑容定格在一个怪异的弧度上,见云述那阴沉憎恶的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也没有丝毫的不悦。
何必在意一个将死之人呢。
他只是轻轻启唇,语气充满了鄙夷:“控制不好自己情绪的废物就该老老实实的去死。”
“而现在……”门外的云述缓缓抬步踏入这栋即将属于自己的别墅。
在与云述和他脑后的那张脸擦肩而过时,又状似悲悯的偏了偏头,眸中充满了与之不符的得意和挑衅:“这里的一切……”
“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