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名蓦地抬头,蹙着眉,凌厉的视线投向云述,他耐着情绪问:“你是什么意思?”
云述无辜的耸了耸肩,笑得恶劣:“没什么意思啊,就字面意思。”
“可怜虫”?
池眠的视线缓缓落在云述身上,眼神若有所思。
看来这是……有什么别的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啊。
钟名眉头皱得很紧:“那你为什么要说‘可怜虫’这个词?”
云述和他绕着弯子,就是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个词非常的适合用来形容你啊。”
见钟名一副焦躁的不行的模样,池眠还是好心的帮他问了一下。
他伸出手在云述的眼前轻轻晃了晃,示意他看向自己,等云述一脸疑惑的抬眸时,池眠才垂眸问:
“所以是什么意思啊?”
云述弯了弯眸子,柔声问:“眠眠想要知道吗?”
其实池眠还好,知道不知道的都无所谓,但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嗯。”
云述见状这才慢慢悠悠的坐直身子,手肘搭在桌子上,单手撑着侧脸,笑得一脸温柔:
“既然眠眠想知道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说吧。”
钟名:“……”
他先是对着池眠点点头以示感谢,又接着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去听云述可能会说出的“惊天发言”。
云述先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钟名,语调悠悠,却抛出了一个“地雷”:“你知道吗?你所知道的以及你所认为的真相,全部都是相反的哦。”
钟名搭在桌面那放松的手猛地收紧,他倏地抬眸,漆黑透亮的眸子带着压迫感,声音有些沉:“你说什么?”
“唔……”根本没将钟名身上透露出来的压迫感放在心上,云述想了想,又缓缓加了一句,“唔……其实也不完全是相反的。”
他勾了勾唇,嘴角咧出一个怪异又恶劣的笑来,漆黑幽深的瞳眸带着浓浓的恶意:
“至少他的死亡以及死亡方式是真的。”
话锋一转,云述又悠悠道:“但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语罢还怕钟名不够气愤,他又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