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段嘉衍不肯放弃。
怀瑾看着段嘉衍,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时间紧迫,我不能再等了。”怀瑾说完,绕过段嘉衍,拿起了药篓里的断肠草。
“怀瑾,你这样做会害了云疏的!”段嘉衍试图阻止怀瑾,但已经来不及了。
怀瑾将断肠草喂进了云疏的口中,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段嘉衍与念苏面色凝重地凝视着云疏,心中暗自祈祷。
苏丹的银针如疾风骤雨般射向铁链,然而在即将触及云疏之际,却被卦盘尽数吸走。怀瑾咬破舌尖在虚空画符,血符化作三百青铜钱射向生父:\"寅时三刻,血亲祭鼎!\"
段嘉衍旋身避开钱雨,军装下摆却被割出道血口。男人瞳孔骤缩——那些铜钱边缘刻着苏氏药庐的经纬度,正是蓝姨婆在龟甲上标记的杀局方位!
药人突然集体暴起,念苏吹响的骨笛竟唤不醒它们。云疏在锁链中艰难转头,天然呆的眸子映出恐怖画面——三个月前暴雨夜,怀瑾为采药坠崖时,蓝姨婆的蛊虫正钻入他颈后的伤口!
\"大哥后颈有蜘蛛\"孩子带着哭腔的呼喊被铁链碰撞声淹没。苏丹猛然想起,那日给怀瑾包扎用的纱布,正是蓝姨婆\"好心\"送来的公社医疗物资。
段嘉衍的龙泉剑劈开药人阵,剑锋却在触及长子咽喉时骤停——少年锁骨处新纹的蛇吞鼎图腾,与云疏脚踝的并蒂莲正在共鸣!
\"看看这个!\"怀瑾甩出染血的赤脚医生证。内页夹着的照片上,段嘉衍正将龙泉剑刺入药人胸膛——而那药人的脸,竟与少年有七分相似!
\"三年前爹杀的第一个药人是我生父吧?\"怀瑾的笑声带着哭腔,\"你们根本不是\"
\"啪!\"苏丹的巴掌打断话语。妇人扯开衣襟,心口的鼎纹胎记正渗出血珠:\"建武三十七年腊月,我在乱葬岗接生的你!那药人是蓝姨婆用你胎衣炼的傀儡!\"
药人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腐烂的手掌撕开胸腔——里面蜷缩着个青玉长命锁,刻着\"怀瑾百日\"的字样!
云疏的并蒂莲突然离体飞出,花瓣裹住长命锁。蓝姨婆的狂笑从锁芯传出:\"好个母子情深,可惜血誓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