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蘸着露水,在叶片上认真地勾画着《青囊书》上的残方,口中念念有词:“需取晨露混雄黄”
然而,还没等怀瑾说完,云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将虎头鞋浸入灵泉,随后高高举起湿漉漉的鞋底,用力拍向蛊卵,嘴里还嘟囔着:“虫虫洗澡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雄黄粉随着鞋底的拍击,溅落在蛊卵上,蛊卵瞬间被灼得噼啪炸裂。
此时,云疏的莲花胎记骤然亮起,光芒大盛,竟在虚空中神奇地投出了药王鼎的除蛊图。众人见状,皆是又惊又喜。
怀瑾心中暗忖:“这孩子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在无意间做出如此神奇之事,看来这药田有救了。”
就在众人惊讶于云疏的举动时,念苏的银貂突然如箭一般窜入药丛。
只见貂尾一扫,九盏悬棺灯笼便从药丛中掉落下来。
众人凑近一看,那褪色的灯纸上,竟印着村民熟睡的脸正被蛊虫啃噬的恐怖画面。
“是迷魂瘴!”苏丹脸色一变,急忙抽出银簪,引燃艾草。守宫砂混着胎血,在瘴气中艰难地劈出一条净路。
段嘉衍则迅速劈开灯笼竹骨,他手臂上的赤芍纹如灵动的蛇一般,缠住了坠落的青铜钥匙。
仔细一看,柄身缠着的红绳已褪成惨白,绳结处还卡着半粒乳牙,正是云疏被蓝姨婆哄走的那颗。
段嘉衍心中怒火中烧:“这蓝姨婆,用这孩子的乳牙来炼制邪物,实在是太恶毒了!”
“三七钱半,须用阴坡的鸡爪形!”云疏踮起脚,费力地从毒瘴中拽出一株草药,那稚嫩的话语一出,惊得一旁的老药师一个踉跄。
孩子像是没看到老药师的反应,自顾自地将虎头鞋套在药锄上,鞋底的铜铃晃动,震落了根须间的蛊虫,嘴里还说着:“弟弟说虫虫住根根里!”
怀瑾看到这一幕,突然一口鲜血喷出,他额头上的北斗胎记映出《本草图谱》的残页,震惊地说道:“原来太爷爷在云疏这般大时,也曾竟有如此辨药天赋,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老药师心中暗暗惊叹:“此子年纪虽小,对药材的辨别能力却如此惊人,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清脆的鸡鸣声打破了毒瘴的笼罩,药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