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檐角坠落的铜铃里,初代药王的叹息随风飘散:\"嫡脉不绝,仁心永续\"
敌机轰鸣撕裂夜幕,燃烧弹裹着曼陀罗毒雾砸向药庐。
云疏的虎头鞋踢翻煎药罐,鞋底铜铃震碎窗纸:\"爸爸!天上下火球了!\"
段嘉衍的赤芍纹缠住坠落的横梁,怀瑾的算盘珠卡在门框裂缝:\"坎位生门被封!\"少年北斗胎记渗出黑血,药柜暗格突然弹开,泛黄的《避瘴方》残页被气浪掀上半空。
阿昭撞开地窖暗门,溃烂的脊背堵住毒气裂缝:\"进墓道快!\"少年话音未落,青灰色鳞片已爬满脖颈。
苏丹抱着襁褓滚下石阶,守宫砂在漆黑墓道划出血色轨迹,映出壁面密密麻麻的“正”字——正是阿昭被囚时用指甲刻下的计数!
云疏的虎头鞋踢到青铜匣,莲花胎记骤亮如炬。
匣盖弹开的刹那,初代药王的虚影执针而立:“嫡脉血祭,可启生门”
泛黄的丝帛裹着半枚玉蝉,蝉翼裂纹渗出蓝姨婆的字迹:“甲子年冬至,当归焚尽时。”
\"是太爷爷的绝笔!\"怀瑾蘸着阿昭伤口的血拓印碑文,北斗胎记映出暗语:\"药人墓非坟冢,乃济世炉鼎。
念苏的银貂突然炸毛,貂爪挠向墓顶机关。
成捆的盘尼西林随毒雾倾泻,标签上“仁心堂”的朱戳正被血水晕染。
阿昭突然扑向墓室中央的古鼎,溃烂的手掌按在饕餮纹上。
“爸,这样能关毒气阀……”
赤芍纹自脊背离体,在鼎腹凝成经络图。
青铜鼎突然暴涨,将少年半个身子吞入鼎口,鳞片剥落处新生的肌肤泛着淡金。
\"哥!\"云疏将虎头鞋甩向鼎耳,鞋底雄黄粉灼得鼎身剧震。
莲花胎记投射的虚空中,浮现蓝姨婆当年将阿昭推入炼药池的画面。
段嘉衍的军匕劈向鼎足,赤芍纹缠住的却是阿昭的脚踝——少年右腿已与青铜熔为一体!
地面突然传来闷响,念苏的骨笛穿破毒瘴:\"妈!村民们变成毒傀了!\"
银貂窜回时尾毛尽秃,叼着的碎布里裹着异变村民的指骨——骨缝间卡着云疏百日时的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