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茶出山洞时,部落广场上已经没有了热闹的兽人,只余洞口披着兽皮的男人。
一件半成型的灰色兽皮斗篷,虎烈穿出了战场将军的气势,让鹿茶神情恍惚了一下。
虎烈眉毛上沾染着冰霜,可见来的时间不算短,但他知道轻重,没有贸然地走进山洞。
“等我回去,给斗篷再加个兜帽。”鹿茶看着兽皮斗篷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摸了摸虎烈依旧热意十足的手掌,很满意这个斗篷的质量。
这还是个半成品,但总比没有好,鹿茶就让虎烈先拿出来用,好歹也能遮挡一二,伞他现在是做不出来了,要等来年把竹子给种上。
鹿茶这一伸手,就收不回来了,宽大的手掌顺势将鹿茶的手揣进怀里,领着他慢慢踏雪而归。
等到雪季过了三分之一的时候,鹿茶终于学会了最后一支祭祀舞,那是为兽人们激发斗志,送去力量的祭祀舞。
不同的祭祀舞有不同的功效,有祈福,有问神,有驱邪,还有让兽人的灵魂得到安息等,最让鹿茶头疼的就是这战斗舞,舞步繁杂不说,每一次跳都要扬起十足的精神力,每一个动作都要充满力量。
从未经历过大型战争的鹿茶,只能一次次硬着头皮从过往仅存的与魔兽战斗的过程里,寻找感觉。
鹿茶再一次跳出完整的战斗祭祀舞,站在原地小口喘气,这十多天来,他天天跳舞,早就不再是一开始腰酸背痛,大口喘气的鹿茶了,他现在是鹿·兽世舞王·茶。
然而,花祖祖没什么表情的摇摇头,依旧是有形无神,意味着还是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鹿茶悻悻地抠抠脸蛋儿,这两天他也问了虎烈不少关于兽人世界战争的事情,但虎烈给出的答案太过直接,那就是打。
“还有呢?”鹿茶猫猫抱着个小滚球眼巴巴地看着虎烈,希望他能再多说点。
虎烈忍住被萌到的内心,耐心的给鹿茶擦擦玩脏的小猫爪。
“有别的部落来犯,我心里只有把他们都打走。”虎烈抿唇,少见的有些无措,他有些不太能理解小猫想要的感觉是什么。
“唉。”得不到更多的信息,鹿茶失望的在兽皮床上翻了个身,手里无意识地推着小球,看那滩成一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