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了,可她的泪也被这酒烈的几欲流出。
她眼中氤氲着泪,一脸狐疑的看着面前的酒盏,嗫嚅着开口:“这是酒吗?这跟灌酒精有啥区别!呜呜呜……辣死我了!”
云蕖说着伸手朝自己扇着风,试图缓解这份不适。
偏偏这时候,耳侧隐约有声轻笑,待云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却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云蕖气得牙齿咬的咯咯响,伸出一只手就往人大腿上打过去。
“你有毒吧!”
亏她还一天到晚想着他,白瞎了!
云蕖正在这头控诉着,那边一直关注他们的息颜突然开口:“云蕖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不大舒服呢?方才瞧你吃了一口母后准备的滋补肉膳似乎是不喜的样子,莫非……”
因为宁政和云蕖尴尬的身份,即使这场宴请是以两人的名义发起的,但面上到位了,宴席中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他们。
偏因息颜的话,众人这会儿不约而同的朝云蕖看了过来,她这处俨然成了焦点。
最要命的是,云蕖方才的泪花子还没收下去,就像是在佐证息颜的话一样。
要知道若是当着王后的面坐实了她不喜王后特地准备的膳食这事,往后在这后宫中她就甭想着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就连先前她看上的大腿长宁公主,以后怕是都不会帮她。
她就说这个息颜来的时候那个笑怎么瞧怎么不对劲,合着在这等着呢!
云蕖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周围,这才发现旁的桌案上食物虽然一样,但却都冒着热气,唯独他们这儿都凉透了!
云蕖朝息颜看了一眼,就见息颜坐在那处笑得张狂,似乎全然没有什么忧虑。
云蕖哪儿能就让她那么舒服呢?她给自己找不痛快,那不还回去都不像受过礼尚往来这个教诲的人了。
于是云蕖故意瘪红了一张脸,直起身子,朝王后那处恭敬的行了一礼,紧接虚着嗓子开口了:“王后娘娘恕罪,方才实在是云蕖的不是,落了规矩不说,还叫三公主忧心了。”
云蕖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演戏她在行啊!一句话说出来,几分柔弱,引得一众人对她没了嫌弃,反倒生出些许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