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出现呢?”
虽然众人都未曾说什么,但很明显,息颜问出了众人的疑惑。
按说,皇家礼佛之事是每年承恩寺最最要紧的事,在这一天佛寺并不会有闲杂人等来,更不会有这样的外男。
这会儿男子的出现,要不是存心,要不就是里头有谁故意放人进来。
加上男子方才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的样儿,任谁都不得不多想什么了。
息颜的眸子扫过一众人,看到众人面上狐疑的神色,她很满意,紧接着开口:“母后,此事定然不简单,不若先问问此间寮房是谁在用,想来就不难知晓事情原委了。”
息颜说完,兀自看向王后。
王后哪儿能不知道息颜的意思,对她而言,这些手段都是自己从前经历过的,王后一时没开口,只是斜睨了息颜一眼,直看得息颜慌了神色。
末了王后才移开视线,将目光落在寮房内已经将衣服穿戴齐整的男人身上。
“诚安伯世子何故在此?”王后的声音格外的冷。
诚安伯世子就是再如何的荒唐,也知晓今儿自己闯下了大祸,他虚虚用自己的袖子摸了一把额角的汗水,这才嗫嚅着开口:“回……回王后的话,方才臣疲惫不堪,想着找处地方歇息片刻,这才……这才到了这儿。”
诚安伯世子虽荒唐,但人却不傻,他知道若是说了真话,对于他整个诚安伯府而言意味着什么,所以即使眼下身子烫的跟火在烧一样,诚安伯世子仍旧在拼命掩饰。
“不知王后来此所为何事?”
他这话按说很在理,休憩可不就是要宽衣解带的嘛。
眼见着众人似乎开始慢慢信了诚安伯世子的话,又见寮房里头似乎并未再有人出现,王后脸色这才稍稍缓下些。
正打算就此算了,却听息颜蓦地出声:“今日皇家礼佛,按理说,诚安伯世子不该出现在此处,再说了,诚安伯世子若只是休憩,怎会休憩的这般面红耳赤的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方才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说完,息颜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猛的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无辜的样儿,就仿佛刚才那话她是无意说出来的。
然而一言激起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