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蕖此生只心系公子政,再无旁人!”
云蕖说着在心里默默跟宁政道了个歉,动作却依旧不停,三两步的就打算往一旁的立柱之上撞。
得亏长宁也是了解她,早在一旁做好了准备,见着人即将撞上立柱时,连忙伸手拽住了云蕖,云蕖被拽着小臂动弹不得。
她转头看了长宁一眼,面上真一副决意求死的样儿,私下却偷偷伸手挠了挠长宁小臂内侧。
长宁心领神会,本就冷着的脸此刻倏然严肃不少,她不曾理会息颜,只转身面向王后,“母后,阿蕖素日三日有两日在女儿宫中,未曾来时也尽数与公子政在一处,又何来与人私相授受这一说,若当真照皇妹所言……”
长宁顿了顿,却是这般停顿叫息颜心下生了寒意,她攥紧手心,看向长宁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不甘。
就在这时候,长宁继续:“莫非皇妹是想说本宫的凌华宫中藏污纳垢到这般程度?竟是连这等子不入流的人也能来我宫中与阿蕖私会?”
长宁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轻嗤一声,再抬头看向息颜之时,面上已尽数都是嘲讽。
“皇妹莫非忘了,外男无召进不了后宫?”
长宁这话出来俨然就是将息颜方才所言尽数推翻,且矛头直指息颜。
她以自己的凌华宫作保,涉及到公主的名声,王后自然没法坐视不管。
只见王后那双与长宁极为相似的眼中此刻寒光乍现,平素温和的人,这会儿周遭也跟淬了冰一样冷了好几个度。
“来人,将诚安伯世子带来。”
王后未曾理会息颜,反倒是让人带上诚安伯世子,这一举动叫息颜愣住,她出声想要制止,却被身旁亲近自家母妃的宫妃拉了一把,她这才堪堪按下话头。
诚安伯世子方才被几盆兜头浇下的凉水问候之后,这会儿已然恢复正常,被几个太监架着拖到王后身前时,那诚安伯世子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
王后只看了诚安伯世子一眼,便移开视线,吩咐宫人将人口中的粗布拿了。
诚安伯府虽然没落,但作为诚安伯嫡子的这位世子,也着实是第一次尝到粗布堵嘴的滋味,嘴巴没了束缚,诚安伯世子对着地面轻呼两声,似是想将口中的异味尽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