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抱住立柱,一副要爬上立柱的模样。
只是她自己不知,慌张中的这般,竟就像自己将自己捆在立柱上,任人揉捏似的。
宁政看着眼前好笑的一幕,难得压下心中那点烦躁,他嘴角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紧接着仿佛是无意的凑近云蕖开口。
“哦?这么说,郡主对孤也不是很尊敬了?”宁政的声音低沉,听着隐隐还有几分温柔。
可是眼下这样的氛围,宁政就是再如何温柔,云蕖听着也是把温柔刀,刀刀致命的那种。
她心绪难安,就怕宁政当真脾气上来,就要了她小命,于是她讨好的话就跟倒豆子一样,哗啦啦的往外头说。
“怎么会!阿蕖对公子的尊敬可堪日月,明月照我的心,我的心里都是公子您,即使有时候心里说您,但我怎么可能当真不敬您呢?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对,你问我为何心里总说您,那是因为我对您,爱得深沉!”
云蕖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竟真哄得宁政难得湛出笑颜。
宁政那颗冥顽不化的心眼下起了些许逗弄的心思,他慢慢俯下身去,唇刚好停在云蕖耳后,云蕖耳后刚巧有一缕发滑落,落在宁政唇畔,就好像做了两人之间的桥梁,宁政只要开口,那缕发便挠的云蕖格外难耐。
“哦?郡主意思是,你爱我?”
宁政浅笑着,说话间刻意凑近,云蕖只觉得耳侧痒的很,痒到连带着她心里都格外的痒。
她在不觉间睁开双眸,那双溜圆的眸中水亮亮,瞧着像是被欺负紧了,正委屈呢。
宁政转眸正对上这样的一双眼睛,方才唇角勾起的弧度霎时顿住,两人的唇隔着不过一指的距离,仿佛轻轻动一下嘴,就能靠在一处。
宁政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方才还淡定的人,这会儿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青松从小厨房拿了糕点走进来,见着靠得恨不得粘在一起的两人,他手中盘子差点没端稳,堪堪托住,却也扰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
听到声响,宁政从云蕖跟前撤开,原本凝滞的空气开始流动,云蕖这下方才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她拼命呼吸着,双手从立柱上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