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蕖依旧不肯动,长宁也就这么站着,好一会儿之后,长宁才总算有些无奈了。
“怎么着?今儿本公主是坐不下来了?”
这话说完,静了有一会儿,趴在长宁腰前的小脑袋才有了动作。
她缓缓抬头,手却仍牢牢抱着长宁,“怎么坐不下来嘛,公主随意呀!”
“兴许是我跟公主心有灵犀呢,今儿出来纳凉我便让人多搬了两个椅子。”
长宁一听这话,不由笑出声来,打趣的话脱口而出:“当真是与本公主心有灵犀?不是跟你的公子政心有灵犀吗?”
一提宁政,云蕖的脸瞬间拉长:“这么开心的时候,公主别提扫兴的人!”
云蕖说着松开手,拉着长宁坐到身侧的躺椅上。
长宁目光就那么盯在云蕖脸上,明晃晃的打量着她:“哟,几天前不知是谁,只单单听人出了些状况便连饭都吃不下了,怎得这才不过几日就成了扫兴的人了?”
长宁存着打趣的心思,这会儿明显就是故意的。
云蕖哪儿能不知道?她抬眸看向长宁,突然伸长自己的腿:“公主,你看这是甚?”
长宁摸不清她闹哪出,却还是顺着她的话回:“你的腿。”
“不,这已经不是我的腿了,这是公子的工具腿,而我……”云蕖说着长指往自己跟前一指,“是公子的工具人!”
“噗嗤……哈哈哈哈……”长宁本还想忍住笑,然而此刻听云蕖这般抱怨,又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她到底没收得住。
云蕖嘴巴一撇,更可怜了。
于是长宁渐渐收了笑意,她用帕子掖了掖眼角笑出的泪花子,这才开口:“得了,公子不也是为你好,再说你要是当真不愿,公子还能强迫你不成?他是能将你从床上硬挖起来,还是能将你按着晨练?”
长宁本以为是劝慰的话,谁知劝慰不成,对面的姑娘肉眼可见的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的模样。
“真将我从床上挖起来了,真是按着我站桩的!我是真不愿!!”似乎觉得这样的控诉还不够,云蕖缓了缓又继续,“公主不知,他好讨厌!每日我还没醒,他便将我拖起来,我说害怕站桩子,他口口声声答应我不站了,结果第二日他竟换了